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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明欣
宽敞的服务站教室,四位老师,一名学生 ——我。在服务站老师的祝贺中,我郑重的双手捧过毕业证书,网上人大三年的学习告一小结。
这是我拿到的体积最大的证书了,摊开几乎接近 A3纸张的大小,好象比我爸爸那张光荣退休的单张纸状还要大,想想也是,都是和一个阶段告别,大的开面在形态上就比较隆重。
然后老师再递过差不多也很大但更厚的一本嘉宾留言册,是我们在参加婚宴和各种会议的进口处常看见的。当然今天只草草签名是不行的,于是略一想想,认真写下: “是一次机会,更是一个起点。”再端正的写好姓名日期。
最后交回学生证,这在 “非典”肆孽的时候,是我进入校园参加面授辅导课的通行证;在参加课程考试的时候,是我的资格证;在服务站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是身份证。三年下来,略有些泛黄,今天,在这里,履行了她的最后一次的使命——换取毕业证。
这就是我一个人的毕业典礼,安静而有序,持续大约半个小时。
所有网上人大的同学,在报名参加入学考试的时候,目标就是我今天拿到的这份毕业证书。这份证书证明了在这些年的时间里,在为工作努力、为家庭奔走、为家长尽孝、为子女尽爱的等等琐事杂务中,我们参加了一次系统的学习。这次学习在知识上是对我们以前所学的一次提高、是对我们正在所历的一个凝练、是对今后深造的一种准备。毕业证书是对这个阶段的一份资质证明,而中国人民大学为这个过程准备了一个平台,为我们提供了一次机会,在今后以人大毕业生的身份继续为家庭生活改善和整体社会的前进孜孜不倦的我们,首先肯定会感谢中国人民大学,感谢各科老师,感谢所在的服务站。
这个过程,在拿到毕业证书的时候,应该有了圆满的终结。三年的学习,三十分钟的毕业,懵懵走出服务站。我突然想起爱因斯坦说过的一句话: “真正的教育成果,就是在学校里学的知识全部忘光之后还能留下的那部分东西。”爱因斯坦是著名的物理学家,我最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难理解,因为无法想象如果爱因斯坦在把学校里的知识都忘光之后是否还有相对论的出现。但很快明白了,这位被世界评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人”的教授,赢得举世和时代当之无愧的认可的,不仅仅是他在某个自然学科领域的研究成果和效益,更重要的是一种人文追求,我们可以具体的把这种追求诠释为高尚的素质,严谨的态度和创新的精神以及等等相类似的东西,但更重要的是这份追求形成的人格在最彻底的放弃之后依然能够为我们传唱和喜爱。
看来要重新回首一下我在人大网院的三年的经历了,一纸文凭,体积再大,哪有终结的权重。
在网上人大,能够感受到真正开放的大学心态。虽然,在传统的意识形态和教育体制上,我们对大学的学习和教育,更在意课程的设置、教授的辈分、校园的氛围甚至毕业典礼的仪式安排等等过程。然而,就基础教育之上的大学教育,本质上更趋向于一个开放的知识交流体系而不是规矩的学制,大学质量的高低之分的一个重要指标正在于开放的大小以及由此产生的容量的多少。我去过世界上很多有百年历史或者全球美誉的大学,包括爱因斯坦从教的德国洪堡大学。在外形上,往往很难把这些学校从所在的社区或者城市独立出来的,学校的大道很多只是城市的马路。这些学校在形成他们雏形的时候,没有把象牙塔孤立的封闭起来或者端坐于高位俯视所在的城市。不知道是把著名的黑森林放在了校园里还是校园建在黑森林里的斯图加特大学,和城市的融合已经具体到一个地铁的站名: UNIVERSITY TOWN,走出车站,是街道、有商店,也正是大学校园;走进列车,通向机场、码头。但是,这样的开放也仅仅延伸到一个城市、省份和国家。老师和学生走出校园,走向远方,仍然需要舟车劳顿,有边境国界的壁垒。计算机技术和国际互联网出现在二十世纪的大学实验室,也正因为大学本身的这种开放心态,这种方式很快普及开来,中国人民大学迅速把大学校园搭建在这条渠道上,于是校园和我们的居所、办公室连在一起,陡然扩容。
这样的豁然开朗也迅速让身处其中的学生体验到治学生活的快乐。每一位在人大网院学习过的同学,可能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日常工作中的难题,放到了 BBS上,三言两语一讨论,正为某门课程提供了鲜活的案例;某几门课程的结合,甚至几段章节,让自己对某些凌乱琐碎的实际有了归类和分属,立刻轻快。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交流和互动,往往都是即时的。所以,生活和治学有机的融合成了一个整体,简单而又高效。
提到了生活,那必将形成习惯,影响人文性格。这样的渗透,对象早已经不再拘于某个课题或者时间了。如果要把这个习惯归于某个定义,那就是主动。主动的获取,在这样的大环境里,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于是又自然的学会了主动的选择。当治学中以真实准确为基础的主动选择渗透到了生活中的去芜存箐,从准确答题开始,我们看到了完整的人格确立。
我不敢妄然预言,却也相信:二十一世纪的大学,必与网络有关。
是一次机会,更是一个起点!